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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名片

陈健民:美国耶鲁大学博士,现任职于香港中文大学社会学系,担任该校公民社会研究中心主任,也是中山大学社会学系客座教授、北京人民大学非营利组织研究中心理事长。 曾任香港廉政公署社区研究小组委员、特首选举委员会委员、香港特区政府中央政府非全职顾问等。

“陈健民:被政府接手不是公益项目终极目标”

陈健民教授是最早研究内地公益事业的香港学者之一,从1996年开始将广东地区作为研究内地公益事业的重要样本。 上周末,他和免费午餐发起人邓飞等公益者来到南海丹火炉,参加了为期两天的首届珠三角志愿者交流营。

社会工作者的人才缺口大吗? 待遇太低了

陈健民:首先,年轻人做公益,一开始收入不太高,但工资最低也要保障他们能生活。 在香港也是如此。 我大学毕业后当了社会工作者,只能满足基本的生活。 另外,结合这项事业的使命感和个人价值,组织也必须给年轻人空带来参与感、成就感。

“陈健民:被政府接手不是公益项目终极目标”

香港成熟的社工最高月薪可达3万元,专业社工的社会地位高于公务员,这也是吸引年轻人进入社工领域的原因之一。 这多亏了政府的支持,香港社会服务机构的七成资源来自政府。 但是,我不赞成将社会工作者纳入公务员系统,保持一些距离空之间的创新和政府的监督。 内地最重要的是,在实施政府资助外开办募捐的市场,越来越多的资源流向公益组织,提供良好的前景,吸引年轻人进入这个领域。

“陈健民:被政府接手不是公益项目终极目标”

政府购买服务吗? 是不够的。 需要稳定的支持

陈健民:香港的公益组织大部分得到了政府的稳定支持,这种稳定支持不同于购买服务。 例如公益组织进入社区进行老人服务,通过投标选择某个组织,政府每年对其进行审查,如果没有问题,每年给予资源。 这样,公益组织获得稳定的资源,与政府形成伙伴关系。 每年变更项目或签订合同,公益组织都会不自觉地认为自己是政府的伙伴,要看政府的脸色。 这样的购买,是扭曲的购买。

“陈健民:被政府接手不是公益项目终极目标”

中央政府给公益组织2亿美元,我们必须关注这些钱是否流向了真正需要的地方。 在筹资过程中,例如香港的资金,政府不直接分配,必须由独立的委员会决定。 委员会包括学者、媒体、公益组织代表和社会贤达,面临媒体和社会的监督。

“陈健民:被政府接手不是公益项目终极目标”

轮毂型社会组织? 防止成为事业部门

陈健民:我们看到了广东地区最重要的一些进步。 第一,为简化注册、设立枢纽型组织支援社、培养社会组织和购买服务提供资源。 因为这些都很重要,所以我只指出一点可能发生的误解。

说到枢纽组织,香港也有类似的东西。 例如,香港服务联会,由政府提供经费。 但重要的是,它仍然站在民间的角度,提倡好的政策,影响政府。 在广东,必须警惕不要把枢纽型组织变成单纯的监管机构,有可能从政府机构转型,带着陈旧的想法成为事业单位。 此外,还必须防止枢纽组织直接或间接承接政府服务项目,最终从左手掏钱或从右手进入。

“陈健民:被政府接手不是公益项目终极目标”

公益事业的成功被政府继承了吗? 误区

陈健民:现在政府非常赞同和支持公益行业。 这太令人兴奋了。 但是,政府和公益人都必须认识到,被政府接管并不是公益项目快速发展的终极目标,公益事业在民间的快速发展有更重要的使命。

公益事业不仅提供服务,还提高民间参与,提倡更好的政策。 如果只重视它提供的服务,就不能完成公益事业的使命。 除了政府支持外,还要开拓民间资源,培养民间力量应对社会问题。

公益是什么? 不仅仅是做好事,也不仅仅是捐钱

陈健民:我们对公益有着古来流传的认知。 公益就是做好事,学雷锋。 其实不仅如此。我们必须树立更多的观念。 公益是一种生活习惯,是民间力量的自我发育。 公司的公益不仅要捐钱,还必须承担公司的社会责任。

在我们去年的调查中,40%的人在过去的12个月里做了志愿者。 这个数据在内地是15%。 虽然这15%多由上而下动员,但香港大部分是自愿的,通过做志愿者成为许多香港人生活的一部分。 从活动文案来看,内地很多志愿者服务是不重复的参与服务,但在香港,志愿者必须参与计划,接受完整的培训。 这样,公益不仅成为市民的一次参与,也成为市民的生活习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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